筆筒貓:筆筒貓品種
就是怕要渾身發(fā)熱之后,做一封信登在報紙上,廣告道:“看哪!狗不是仇貓的么?魯迅先生卻自己承認是仇貓的,而他還說要打‘落水狗’!”然而我毫不生氣,這是因為無須我到場;因此也可見我的仇貓,理由實在簡簡單單,只為了它們在我的耳朵邊盡嚷的緣故.
剛到家兩天的小貓能帶去辦公室嗎
不能,因為小貓剛到家兩天,對自己家都不太熟悉,何況是辦公室。辦公室更不能帶去,一般辦公室都放有盆栽和一些小飾品,筆筒和紙什么的,小貓?zhí)煨院猛?,看到什么都喜歡去抓,哪里有縫都去掏幾下,就像電視里的搗蛋鬼一樣,會把辦公室搞的亂七八糟的,所以不能帶去辦公室啦!
有沒有長不大的小貓
有,茶杯貓。茶杯貓是經(jīng)過多次培育的小型貓,一般普通大的茶杯就可以將茶杯貓裝下,它不僅體型小長不大,壽命也很短暫,不過茶杯貓卻十分可愛。
用報紙能做什么手工
用報紙能做的手工有很多,變廢為寶也是傳統(tǒng)美德,記憶最深的就是小時候用報紙折玩具槍,那時候玩得可高興了,除了玩具槍,舊報紙還能做一些其他手工;
第一,用報紙做各種花朵,比如櫻花、玫瑰花,太陽花等等
第二、報紙收納筐,把報紙是一根一根的長條,編織起來,可以做成各種樣式的收納筐
第三、報紙可以做成各種漂亮的衣服,幼兒園經(jīng)常會布置這類的手工作業(yè)
第四、報紙手提袋和手提包,簡單的可以把報紙成手提袋,還可以卷成圓條或者折成厚一點扁平長條,編成手提包
第五、報紙扇子,把報紙卷成圓條,DIY成扇子,加上一些其他花朵裝飾,也非常美
除了以上這些,還可以把報紙裁成小紙片,做成小三角,組合成筆筒、花瓶,小動物等各種形狀
所以報紙可以做的手工是非常多的。不妨動手做一做,既可以培養(yǎng)我們的動手能力和動腦能力,還能提高想象力和創(chuàng)造力。
買古玩,你撿的最大的漏多大
古玩一直是我追求的話題,也是揮之不去的痛!為什么?就是家人的反對,迷茫的希望,充滿著誘惑,雖然前面是大坑,義無反顧的沖在最前沿,看見好的藏品就眼前發(fā)亮,捕捉有價值的古玩古董,最近又撿到了一件大漏,很少見到的大明宣德爐,這爐長像奇特,四耳龍頭,有活環(huán)提手,五爪鎏金龍風紋,帶底坐,大氣富貴,充滿著吉祥氣息,口經(jīng)26㎝的古銅色的紫銅大明宣德五年監(jiān)督工部官臣吳邦佐造款的銅爐;我感覺撿到了大漏,是難得的收藏珍品。
小伙伴們,有什么變廢為寶的手工作品分享
用油桶切開一半當花盆。
把瓶子底部切下當漏斗。
接塑料管時用瓶口細處膨脹一下可容易對接。
切下瓶下部,用瓶口上半部灌香腸。
狗?貓?鼠 原文
狗·貓·鼠
從去年起,仿佛聽得有人說我是仇貓的.那根據(jù)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《兔和貓》;這是自畫招供,當然無話可說,——但倒也毫不介意.一到今年,我可很有點擔心了.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筆墨的,寫了下來,印了出去,對于有些人似乎總是搔著癢處的時候少,碰著痛處的時候多.萬一不謹,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,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“負有指導青年責任的前輩”之流,可就危險已極.為什么呢?因為這些大腳色是“不好惹”的.怎地“不好惹”呢?就是怕要渾身發(fā)熱之后,做一封信登在報紙上,廣告道:“看哪!狗不是仇貓的么?魯迅先生卻自己承認是仇貓的,而他還說要打‘落水狗’!”①這“邏輯”的奧義,即在用我的話,來證明我倒是狗,于是而凡有言說,全都根本推翻,即使我說二二得四,三三見九,也沒有一字不錯.這些既然都錯,則紳士口頭的二二得七,三三見千等等,自然就不錯了.
我于是就間或留心著查考它們成仇的“動機”.這也并非敢妄學現(xiàn)下的學者以動機來褒貶作品的那些時髦,不過想給自己預先洗刷洗刷.據(jù)我想,這在動物心理學家,是用不著費什么力氣的,可惜我沒有這學問.后來,在覃哈特博士(Dr. O. Dahmhardt)的《自然史底國民童話》里,總算發(fā)現(xiàn)了那原因了.據(jù)說,是這么一回事:動物們因為要商議要事,開了一個會議,鳥、魚、獸都齊集了,單是缺了象.大家議定,派伙計去迎接它,拈到了當這差使的鬮的就是狗.“我怎么找到那象呢?我沒有見過它,也和它不認識.”它問.“那容易,”大眾說,“它是駝背的.”狗去了,遇見一匹貓,立刻弓起脊梁來,它便招待,同行,將弓著脊梁的貓介紹給大家道:“象在這里!”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.從此以后,狗和貓便成了仇家.
日爾曼人走出森林雖然還不很久,學術文藝卻已經(jīng)很可觀,便是書籍的裝潢,玩具的工致,也無不令人心愛.獨有這一篇童話卻實在不漂亮;結怨也結得沒有意思.貓的弓起脊梁,并不是希圖冒充,故意擺架子的,其咎卻在狗的自己沒眼力.然而原因也總可以算作一個原因.我的仇貓,是和這大大兩樣的.
其實人禽之辨,本不必這樣嚴.在動物界,雖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樣舒適自由,可是嚕蘇做作的事總比人間少.它們適性任情,對就對,錯就錯,不說一句分辯話.蟲蛆也許是不干凈的,但它們并沒有自命清高;鷙禽猛獸以較弱的動物為餌,不妨說是兇殘的罷,但它們從來就沒有豎過“公理”“正義”的旗子,使犧牲者直到被吃的時候為止,還是一味佩服贊嘆它們.人呢,能直立了,自然是一大進步;能說話了,自然又是一大進步;能寫字作文了,自然又是一大進步.然而也就墮落,因為那時也開始了說空話.說空話尚無不可,甚至于連自己也不知道說著違心之論,則對于只能嗥叫的動物,實在免不得“顏厚有忸怩”.假使真有一位一視同仁的造物主,高高在上,那么,對于人類的這些小聰明,也許倒以為多事,正如我們在萬生園里,看見猴子翻筋斗,母象請安,雖然往往破顏一笑,但同時也覺得不舒服,甚至于感到悲哀,以為這些多余的聰明,倒不如沒有的好罷.然而,既經(jīng)為人,便也只好“黨同伐異”,學著人們的說話,隨俗來談一談,——辯一辯了.
現(xiàn)在說起我仇貓的原因來,自己覺得是理由充足,而且光明正大的.一、它的性情就和別的猛獸不同,凡捕食雀、鼠,總不肯一口咬死,定要盡情玩弄,放走,又捉住,捉住,又放走,直待自己玩厭了,這才吃下去,頗與人們的幸災樂禍,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壞脾氣相同.二、它不是和獅虎同族的么?可是有這么一副媚態(tài)!但這也許是限于天分之故罷,假使它的身材比現(xiàn)在大十倍,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種態(tài)度.然而,這些口實,仿佛又是現(xiàn)在提起筆來的時候添出來的,雖然也象是當時涌上心來的理由.要說得可靠一點,或者倒不如說不過因為它們配合時候的嗥叫,手續(xù)竟有這么繁重,鬧得別人心煩,尤其是夜間要看書,睡覺的時候.當這些時候,我便要用長竹竿去攻擊它們.狗們在大道上配合時,常有閑漢拿了木棍痛打;我曾見大勃呂該爾(P. Bruegeld. A)的一張銅版畫Allegorie der Woll ust上,也畫著這回事,可見這樣的舉動,是中外古今一致的.自從那執(zhí)拗的奧國學者弗羅特(S. Freud)提倡了精神分析說——psychoanalysis,聽說章士釗先生是譯作“心解”的,雖然簡古,可是實在難解得很——以來,我們的名人名教授也頗有隱隱約約,檢來應用的了,這些事便不免又要歸宿到性欲上去.打狗的事我不管,至于我的打貓,卻只因為它們嚷嚷,此外并無惡意,我自信我的嫉妒心還沒有這么博大,當現(xiàn)下“動輒獲咎”之秋,這是不可不預先聲明的.例如人們當配合之前,也很有些手續(xù),新的是寫情書,少則一束,多則一捆;舊的是什么“問名”“納采”,磕頭作揖,去年海昌蔣氏在北京舉行婚禮,拜來拜去,就十足拜了三天,還印有一本紅面子的《婚禮節(jié)文》,《序論》里大發(fā)議論道:“平心論之,既名為禮,當必繁重.專圖簡易,何用禮為?……然則世之有志于禮者,可以興矣!不可退居于禮所不下之庶人矣!”然而我毫不生氣,這是因為無須我到場;因此也可見我的仇貓,理由實在簡簡單單,只為了它們在我的耳朵邊盡嚷的緣故.人們的各種禮式,局外人可以不見不聞,我就滿不管,但如果當我正要看書或睡覺的時候,有人來勒令朗誦情書,奉陪作揖,那是為自衛(wèi)起見,還要用長竹竿來抵御的.還有,平素不大交往的人,忽而寄給我一個紅帖子,上面印著“為舍妹出閣”,“小兒完姻 ”,“敬請觀禮”或“闔第光臨”這些含有“陰險的暗示”的句子,使我不花錢便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的,我也不十分高興.
但是,這都是近時的話.再一回憶,我的仇貓卻遠在能夠說出這些理由之前,也許是還在十歲上下的時候了.至今還分明記得,那原因是極其簡單的:只因為它吃老鼠,——吃了我飼養(yǎng)著的可愛的小小的隱鼠.
聽說西洋是不很喜歡黑貓的,不知道可確;但Edgar Allan Poe的小說里的黑貓,卻實在有點駭人.日本的貓善于成精,傳說中的“貓婆”,那食人的慘酷確是更可怕.中國古時候雖然曾有“貓鬼”,近來卻很少聽到貓的興妖作怪,似乎古法已經(jīng)失傳,老實起來了.只是我在童年,總覺得它有點妖氣,沒有什么好感.那是一個我的幼時的夏夜,我躺在一株大桂樹下的小板桌上乘涼,祖母搖著芭蕉扇坐在卓旁,給我猜謎,講古事.忽然,桂樹上沙沙地有趾爪的爬搔聲,一對閃閃的眼睛在暗中隨聲而下,使我吃驚,也將祖母講著的話打斷,另講貓的故事了——
“你知道么?貓是老虎的先生.”她說.“小孩子怎么會知道呢,貓是老虎的師父.老虎本來是什么也不會的,就投到貓的門下來.貓就教給它撲的方法,捉的方法,吃的方法,象自己的捉老鼠一樣.這些教完了;老虎想,本領都學到了,誰也比不過它了,只有老師的貓還比自己強,要是殺掉貓,自己便是最強的腳色了.它打定主意,就上前去撲貓.貓是早知道它的來意的,一跳,便上了樹,老虎卻只能眼睜睜地在樹下蹲著.它還沒有將一切本領傳授完,還沒有教給它上樹.”
這是僥幸的,我想,幸而老虎很性急,否則從桂樹上就會爬下一匹老虎來.然而究竟很怕人,我要進屋子里睡覺去了.夜色更加黯然;桂葉瑟瑟地作響,微風也吹動了,想來草席定已微涼,躺著也不至于煩得翻來復去了.
幾百年的老屋中的豆油燈的微光下,是老鼠跳梁的世界,飄忽地走著,吱吱地叫著,那態(tài)度往往比“名人名教授”還軒昂.貓是飼養(yǎng)著的,然而吃飯不管事.祖母她們雖然常恨鼠子們嚙破了箱柜,偷吃了東西,我卻以為這也算不得什么大罪,也和我不相干,況且這類壞事大概是大個子的老鼠做的,決不能誣陷到我所愛的小鼠身上去.這類小鼠大抵在地上走動,只有拇指那么大,也不很畏懼人,我們那里叫它“隱鼠”,與專住在屋上的偉大者是兩種.我的床前就帖著兩張花紙,一是“ 八戒招贅”,滿紙長嘴大耳,我以為不甚雅觀;別的一張“老鼠成親”卻可愛,自新郎、新婦以至儐相、賓客、執(zhí)事,沒有一個不是尖腮細腿,象煞讀書人的,但穿的都是紅衫綠褲.我想,能舉辦這樣大儀式的,一定只有我所喜歡的那些隱鼠.現(xiàn)在是粗俗了,在路上遇見人類的迎娶儀仗,也不過當作性交的廣告看,不甚留心;但那時的想看“老鼠成親”的儀式,卻極其神往,即使象海昌蔣氏似的連拜三夜,怕也未必會看得心煩.正月十四的夜,是我不肯輕易便睡,等候它們的儀仗從床下出來的夜.然而仍然只看見幾個光著身子的隱鼠在地面游行,不象正在辦著喜事.直到我敖不住了,怏怏睡去,一睜眼卻已經(jīng)天明,到了燈節(jié)了.也許鼠族的婚儀,不但不分請?zhí)?來收羅賀禮,雖是真的“觀禮”,也絕對不歡迎的罷,我想,這是它們向來的習慣,無法抗議的.
老鼠的大敵其實并不是貓.春后,你聽到它“咋!咋咋咋咋!”地叫著,大家稱為“老鼠數(shù)銅錢”的,便知道它的可怕的屠伯已經(jīng)光臨了.這聲音是表現(xiàn)絕望的驚恐的,雖然遇見貓,還不至于這樣叫.貓自然也可怕,但老鼠只要竄進一個小洞去,它也就奈何不得,逃命的機會還很多.獨有那可怕的屠伯——蛇,身體是細長的,圓徑和鼠子差不多,凡鼠子能到的地方,它也能到,追逐的時間也格外長,而且萬難幸免,當“數(shù)錢”的時候,大概是已經(jīng)沒有第二步辦法的了.
有一回,我就聽得一間空屋里有著這種“數(shù)錢”的聲音,推門進去,一條蛇伏在橫梁上,看地上,躺著一匹隱鼠,口角流血,但兩脅還是一起一落的.取來給躺在一個紙盒子里,大半天,竟醒過來了,漸漸地能夠飲食,行走,到第二日,似乎就復了原,但是不逃走.放在地上,也時時跑到人面前來,而且緣腿而上,一直爬到膝髁.給放在飯桌上,便檢吃些菜渣,舔舔碗沿;放在我的書桌上,則從容地游行,看見硯臺便舔吃了研著的墨汁.這使我非常驚喜了.我聽父親說過的,中國有一種墨猴,只有拇指一般大,全身的毛是漆黑而且發(fā)亮的.它睡在筆筒里,一聽到磨墨,便跳出來,等著,等到人寫完字,套上筆,就舔盡了硯上的余墨,仍舊跳進筆筒里去了.我就極愿意有這樣的一個墨猴,可是得不到;問那里有,那里買的呢,誰也不知道.“慰情聊勝無”,這隱鼠總可以算是我的墨猴了罷,雖然它舔吃墨汁,并不一定肯等到我寫完字.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記不分明,這樣地大約有一兩月;有一天,我忽然感到寂寞了,真所謂“若有所失”.我的隱鼠,是常在眼前游行的,或桌上,或地上.而這一日卻大半天沒有見,大家吃午飯了,也不見它走出來,平時,是一定出現(xiàn)的.我再等著,再等它一半天,然而仍然沒有見.
長媽媽,一個一向帶領著我的女工,也許是以為我等得太苦了罷,輕輕地來告訴我一句話.這即刻使我憤怒而且悲哀,決心和貓們?yōu)閿?她說:隱鼠是昨天晚上被貓吃去了!
當我失掉了所愛的,心中有著空虛時,我要充填以報仇的惡念!
我的報仇,就從家里飼養(yǎng)著的一匹花貓起手,逐漸推廣,至于凡所遇見的諸貓.最先不過是追趕,襲擊;后來卻愈加巧妙了,能飛石擊中它們的頭,或誘入空屋里面,打得它垂頭喪氣.這作戰(zhàn)繼續(xù)得頗長久,此后似乎貓都不來近我了.但對于它們縱使怎樣戰(zhàn)勝,大約也算不得一個英雄;況且中國畢生和貓打仗的人也未必多,所以一切韜略、戰(zhàn)績,還是全部省略了罷.
但許多天之后,也許是已經(jīng)經(jīng)過了大半年,我竟偶然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:那隱鼠其實并非被貓所害,倒是它緣著長媽媽的腿要爬上去,被她一腳踏死了.
這確是先前所沒有料想到的.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記不清當時是怎樣一個感想,但和貓的感情卻終于沒有融和;到了北京,還因為它傷害了兔的兒女們,便舊隙夾新嫌,使出更辣的辣手.“仇貓”的話柄,也從此傳揚開來.然而在現(xiàn)在,這些早已是過去的事了,我已經(jīng)改變態(tài)度,對貓頗為客氣,倘其萬不得已,則趕走而已,決不打傷它們,更何況殺害.這是我近幾年的進步.經(jīng)驗既多,一旦大悟,知道貓的偷魚肉,拖小雞,深夜大叫,人們自然十之九是憎惡的,而這憎惡是在貓身上.假如我出而為人們驅除這憎惡,打傷或殺害了它,它便立刻變?yōu)榭蓱z,那憎惡倒移在我身上了.所以,目下的辦法,是凡遇貓們搗亂,至于有人討厭時,我便站出去,在門口大聲叱曰:“噓!滾!”小小平靜,即回書房,這樣,就長保著御侮保家的資格.其實這方法,中國的官兵就常在實做的,他們總不肯掃清土匪或撲滅敵人,因為這么一來,就要不被重視,甚至于因失其用處而被裁汰.我想,如果能將這方法推廣應用,我大概也總可望成為所謂“指導青年”的“前輩”的罷,但現(xiàn)下也還未決心實踐,正在研究而且推敲.
一九二六年二月二十一日
筆筒貓:筆筒貓品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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