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嶺二手魚缸柜子轉(zhuǎn)讓電話:鐵嶺二手家具
丁一答應(yīng)著,起身讓座,待來人坐下后,給他斟了一杯茶,那人拿出一包玉溪煙,給我和丁一一人一支,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支,點上了,看他的樣子,好像是個混社會的,雖然收拾的干凈利索,但是眼里布滿了血絲,表情里有一種疲憊,丁一試探的問:“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鐵嶺門禁卡定做找哪家
已有12684人申請
從小到大,你身邊發(fā)生過什么詭異的事情嗎
楊姨的女兒欣怡高考,她讓丁一陪她去五臺山給文殊菩薩上香,保佑女兒高考順利,考出一個好成績。
據(jù)說,文殊菩薩曾發(fā)下宏愿,要每一個去五臺山的信徒都見到他,考試成績的好壞直接關(guān)系著人的命運(yùn),對未來有深遠(yuǎn)的影響,所以很多人都要在這時候去拜謁文殊菩薩。在這里向文殊菩薩致以敬意。
丁一提前一天給我打了,要把店里的事托付給我,讓我?guī)退匆幌碌?。跟我說有空就過去,沒空就先忙自己的。
我下午開車去了他的門頭,兩人泡上茶聊了會天,他就跟我把店里的情況大體說了說。也沒有多少事,無非是澆花,給魚缸換水之類的瑣事。
兩人正聊天,門吱呀一聲,進(jìn)來一個人。我和丁一一起扭頭看,只見進(jìn)來的人體格壯碩,五大三粗,板寸頭,大腦袋,黑T恤,黑褲子,夾了一個小包。紋身紋到下頜,看樣子身上紋了不少。記得有個同事說過:板寸,光頭,平頭,都不是善茬。
來人一開口,卻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東北話,不過我只能聽出是東北那邊的口音,具體是鐵嶺還是三界溝,拿不準(zhǔn)。
來人沖我倆禮貌的點點頭,問“麻煩問一下,是丁一師傅嗎?”丁一答應(yīng)著,起身讓座,待來人坐下后,給他斟了一杯茶。
那人拿出一包玉溪煙,給我和丁一一人一支,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支,點上了。
看他的樣子,好像是個混社會的,雖然收拾的干凈利索,但是眼里布滿了血絲,表情里有一種疲憊。
丁一試探的問:“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來人勉強(qiáng)笑了笑,對丁一說:“我叫王金波,給**歌舞廳看場子,聽一個朋友說師傅這兒很靈驗,就過來請師傅幫忙?!倍∫徽f:“也沒那么夸張,就是用心做而已?!巴踅鸩ㄉ钗豢跓煟瑢Χ∫徽f:“丁師傅,我問你,你說這世界上有報應(yīng)和輪回嗎?”
丁一愣了一下,回答:“大概率是有,但是不能說果就是一開始的因造成的。牽強(qiáng)附會的多。至于輪回,聽說南方有這樣的例子,,不過咱們沒有去實地考察,也沒有確鑿的證據(jù),不能百分百說有?!?/p>
王金波搖搖頭說:“最近我心里堵得慌,有些事疙疙瘩瘩的,我實在是解不開,來這兒是希望師傅能給我指點迷津?!?/p>
屋里煙霧繚繞,三人都抽煙,氣氛有點凝重,丁一說:“大哥有什么事盡管說出來,能使上勁我一定幫忙。”
王金波喝了一口水,說:“今天早上,兒子把我家的液晶電視拽了下來,我正在衛(wèi)生間,走出來的時候,兒子正在拿著個瓶子使勁敲打屏幕。一邊敲打,一邊斜眼偷看我。”
我心想,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,小孩打碎電視不是常有嗎?
王金波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,繼續(xù)說:“按說,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我在歌舞廳上班,除了工資還有分成,每年都有大二百萬的收入,不要說打碎電視,就是把家具全打爛了,我也不會責(zé)怪他,畢竟他還小?!?/p>
丁一點頭,并不表態(tài)。
王金波嘆了一口氣,接著說:“要知道,我這個兒子從會走的那一天開始,就時不時的糟蹋東西,碟子盤子,茶壺茶碗,家里只要是他能碰到的東西都讓他毀了一遍,我有時候想稍微懲罰他一下,我媽和我老婆就攔著我?!?/p>
王金波說到這兒,停了一會,聲音變得低沉而又無奈:“她兩個并不知道,我對這個孩子已經(jīng)產(chǎn)生了很深的恐懼……”
我和丁一對視了一眼,心想這也夠無厘頭的,自己的兒子,有什么可恐懼的。
王金波接著往下說“丁師傅,你知道我們這一行,就是刀頭上舔血的營生,打架斗毆是經(jīng)常的事,我受過好幾次傷,從來我都不怵,可是,就是這個孩子,讓我害怕了……”
“十幾年前,我在另一個歌舞廳看場子,我這輩子沒別的本事,就是膽大,敢玩命,別的活也干不了,只能看場子。
歌舞廳來了一幫人,進(jìn)來就找事,掄著木棒砍刀把大廳砸了個稀巴爛,我和幾個同事正在三樓打牌,得到消息下樓和他們打在一塊,一場混戰(zhàn),我的一個好哥們被他們打成重傷,他們也被我們削得不輕,都掛了彩,被打的落荒而逃,其中有一個被我用長刀橫著砍了一刀,沒跑了,傷口從胳膊到胸膛,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長,事后送去了醫(yī)院,縫了三十多針才把傷口縫好,后來,我的好哥們因為傷勢過重,不治身亡。我當(dāng)時一生氣,頭一沖動,把那個混混從醫(yī)院弄到荒郊野外,把他的左腳腳筋給挑了?!?/p>
我油然而生一股寒意,這也太狠了,叫人家以后怎么生活?
王金波繼續(xù)說:“挑完我就后悔了,知道自己做錯了事,但是已經(jīng)無可挽回了,就沒有挑他的右腳,找了一輛出租車把他送了回去……后來,聽說他疼得忍受不了,跳樓自殺了。”
“我被判了六年,從監(jiān)獄里出來后就結(jié)了婚,原來的老板給了我一些錢,我就在嶗山那邊的一個村里買了套房子,在那里定居了。”
“有了家,我收斂了很多,遇事盡量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我以為什么事也沒有了,能過安穩(wěn)日子了,可是沒想到……”
說到這里,他又抽出一根煙,用打火機(jī)點著,我注意到他的手竟然微微發(fā)抖,眼神里竟然流露出恐懼:“結(jié)婚一年多以后,老婆給我生了個兒子,他…他…他生下來我就覺得不對勁…”他看了看我和丁一疑問的目光,接著說:“他生下來從胳膊到胸膛就有一道疤痕,腳跟腱也有一道,而更讓人吃驚的是,他胳膊到胸口的那道傷疤,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小疤痕,像被縫過又拆掉線的痕跡……”
我和丁一聽的發(fā)呆,接不上話。
他接著說:“兒子一周歲開始學(xué)步,左腳就一瘸一拐…”說完,他難過的閉上了眼睛。
發(fā)表評論
還沒有評論,來說兩句吧...